彩风车是鱼群漾起漩涡搅乱了晨曦,疲软的激光
散漫,就像我们仨的步子。对于懒人,波涛是嶙峋的
蜀道难。在水底的钓杆冲至水面,然后定住,长
方体是鱼饵的形状。“要不再商量商量”,“还是别了”
左臂撑住索道,峦峰与我右肩齐,食指向青天点去
像深潜的救生圈开始浮,朝更大密度的氧气 声求挽救
重力之于水流是生命体验。“凌云栈道”走下山,上上
下下,仿佛仿佛,足弓的伴侣不是木皮,是年轮;
不是岩层,是石纹。我发令,辉光止;我纵歌,
松鼠聚。怀着一颗善心造就怂恿,布道者也成了
告密人。竹笛用气压的不平衡对流动施加惩罚
于是只看手边的壁和脚下的路,忽略高处的天的人
会撞上头顶的树,“我靠”振聋发聩。晕眩黝青仍然
途径半道凭栏俯瞰,红屋的顶是祖国万千,勾连了
来时梯田——盘古的汗毛稠密,也是村庄之于土地
还隐约望得见客栈的院子,昨日有雨,今日客多
他们是赤裸的各年龄段,不需要如我等驾辕,萦环
某种教诲像披了层雾化的霜,能窥探吗?望远镜
头朝下,微信扫码十五元一次。试图为虚无价值交付
代价而未成,它已坏。目光涔涔也终难抵近,接着
搭上地心的手,不驾辕的人接踵地与我们会晤,其实
山巅的末梢处我们背向,拉扯番后无非是断线的风筝
背离,是突然想起,建构在解构中掘土终究差口气
那就无所谓罢,遥远高铁才经过枯的河,身上眸子才能
见虹桥,不过颜色是泼墨的弯,那边芭蕉曳成画展
这边石堆应作鹅卵。偷摸乘冷涧,十指顺便洗涤
被拐卖的松榛,这又一份青绿,拥抱清冷。伪造神旨
我本携的一份印刷后颁布。自由在下山的道上微累
忖思假令,乌鸦在道旁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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