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唯有流泪最珍贵

那时我们十八岁，

在西北旅行，

在沙漠里滚来滚去，

被莫高窟震撼，

不懂文艺表达，不写语文作文，

不懂学术，

也无法用成人世界其他的逻辑话，

来形容它，

唯有流泪，

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