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军,天空昏天黑地
连绵阴雨泡发了稻田
所有稻子被扎成草帽草鞋
坚持了几十年的办公椅
统统拉上车皮,货箱
那边孤僻的岛屿上面
只留了孤零零的建筑
潮湿拥挤的车厢里
丢弃了时间,除了公鸡
档案室的石英钟太笨重
推倒在公路边的水洼
整点的咒语,反复击打
分针时针指向地狱
这死水竟然没有涟漪
海峡,黑雨洗濯着
银白色的甲板舷窗铆钉
带着族谱的皮箱滚入大海
可笑可悲的地契模糊不清
想不到往后这几十年
伴随腐朽便宜的竹制家具
我们在潮湿的夏天里失眠
2025.09
撤军,天空昏天黑地
连绵阴雨泡发了稻田
所有稻子被扎成草帽草鞋
坚持了几十年的办公椅
统统拉上车皮,货箱
那边孤僻的岛屿上面
只留了孤零零的建筑
潮湿拥挤的车厢里
丢弃了时间,除了公鸡
档案室的石英钟太笨重
推倒在公路边的水洼
整点的咒语,反复击打
分针时针指向地狱
这死水竟然没有涟漪
海峡,黑雨洗濯着
银白色的甲板舷窗铆钉
带着族谱的皮箱滚入大海
可笑可悲的地契模糊不清
想不到往后这几十年
伴随腐朽便宜的竹制家具
我们在潮湿的夏天里失眠
202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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