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收集的是对盐水的抗拒。
要询问水流的态度,以明白是否切题:
开闸即使略去说教,也会蚀掉一些必要的;
多么情非得已,集水池毕竟
仍旧塞着、我的结晶
毕竟损害了这一桌的喜气。在家常菜腌到
最深、最涩的时刻,
你的目光润湿了阀门的松紧。众口难调
就这点来说,我还是欣慰的。
你无需引导就抚散了团结的丝织品,
指腹软得像走水的部件
尖端分明抚那块难泅的纸。
在池外,平白蚀掉的还有
照例想一根行进的铁箸
垂直客池闲谈的密度
拦不住地流进食道
擦净了仍在滴落
并向说客鞠以歉意
这本是桌面上过得去的饰法,
都被你孕育的天才给
洗干了,洗结晶了,洗碎
热闹了,洗得只剩这些
不要的味蕾了。沥了水
它们就成了盘中唯一站成
盐巴的苦东西,就站着
衔住运动的每个时期
把所有清淡的口味含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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