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晌午饮下烈风
我们步行,我们抬头,我们直视太阳
我们宣誓不再忠诚
向大地掷出一杆标枪,迅疾
如同飞掠新月的火把
从另一个夜空穿刺而来
庆典是麦地的隐士
你烧落成烬的耶路撒冷
独自咀嚼那盘过期的忧郁
我们在黄昏吞咽彩霞
我们匍匐,我们喘息,我们放弃距离
我们俯视万般联系
静默,像上次熨烫记忆的存折
彼此紧抓着头发跳舞
泥土里埋着落序:提琴与曼陀林
大师是水分的骨骼
你开满雏菊的瓦尔哈拉
用戏谑挤压苦痛的栖息地
我们在黎明播种群星
我们入土,我们睡眠,我们化作食粮
我们浪费时间祈祷、布设厅房
用彤红的笔墨扎针输液
企图复活餐盘上散失的味觉
没有她我们饮血如水
满月是消亡的开端
写进墙壁里,倒映在空中
你无声执言的赋格一曲
你烧落成烬的耶路撒冷
你开满雏菊的瓦尔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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