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再说了。闭嘴。
幼虫真是骇人,你们竟通过口来排泄,淹没在自己的粪便里
就此消逝,消逝在别处,一个远离这的地方,极其遥远…遥不可及
在今晚,演奏他们最受欢迎的交响曲的,正是这支邪恶的管弦乐团
乐手们懂得蹩脚地拨动熟睡蛞蝓的心弦
一条条肮脏的伤口,流着涎水,逼迫我今夜
不得不加入粪池里这些音乐家的行列
为我自杀伴奏的,正是这支该死的乐队
身穿灰裤的残废小提琴手,眼眶空洞
木管乐手是一群黝黑的流浪汉,毒瘾深入骨髓
他们滚烫的嘴唇吹击簧片,发出刺耳的噪声
定音鼓手用勃起的性器,粗暴地殴打着孩童
铜管乐器噼啪作响,发出兽群垂死时嚎叫的回音
钹片讲述令人作呕的罪行,一位模范妇女被强行奸淫
伴奏的是一个精神分裂者铿锵有力的军鼓声
这魔鬼般的和声让观众们毛骨悚然
为这帮卑劣可憎之徒斟满氨水吧
一道道昏暗的目光,坐视美好的价值被连根拔除
他们把自己的心脏作为代价,拿去变卖,对一切视若无睹
各式各样肮脏的骚动,组成含毒的调号
给欢乐的颂歌强加上痛苦的色彩,让它降下半调
阴影就环绕在我大脑周围,在交谈、在繁殖
下地狱吧,畜生杂种们,我要把你们都溺死在我的阵阵呜咽里
但在不和谐的人群里,潜藏着可怕的疯狂
所有人刚入席就餐,就统统被它毒害身亡
讽刺的是,众人中最明智的是乐团指挥,而一成不变的节拍器
就是我悬挂在地狱门前,随节奏摆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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