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皇帝更尊贵的是
最先登上大殿屋檐
修缮琉璃瓦的工匠
他们看见涌起的人潮
中轴线勒断的绳索
耷拉在金水桥的白玉雕栏
在琉璃瓦上滑滑梯
监工的眼睛微微眯着
前朝孤雁遗落的草籽
已经长的两寸之高
鸱吻的嘴唇变浅
鸟已经占据久久
未朝会的殿堂房梁
暴风雨往西北驱使
从竹制脚手架爬下
低头领取克扣的响银
那些被杖毙的阁臣
使乌鸦始终盘旋
在紫禁城乾清宫的头顶
2025.02
比皇帝更尊贵的是
最先登上大殿屋檐
修缮琉璃瓦的工匠
他们看见涌起的人潮
中轴线勒断的绳索
耷拉在金水桥的白玉雕栏
在琉璃瓦上滑滑梯
监工的眼睛微微眯着
前朝孤雁遗落的草籽
已经长的两寸之高
鸱吻的嘴唇变浅
鸟已经占据久久
未朝会的殿堂房梁
暴风雨往西北驱使
从竹制脚手架爬下
低头领取克扣的响银
那些被杖毙的阁臣
使乌鸦始终盘旋
在紫禁城乾清宫的头顶
20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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