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

当美国被叫做阿美利加的时候

每一个十七岁的姑娘都是高山族

都在日月潭里沐浴过

假如亲爱的提奥在1890年有了一个女儿

奶油蛋糕一样的女儿

他说这给他带来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欢乐

全世界都用荷兰语叫她Nora好吗

Nora，那一束光

而不是小文森特

刚才下了一场茫茫的雪

下在未封缄的情书里

我是制造了那场大雪的青女啊

你为什么叫我华纳神族的斯卡蒂

历经二十年的蹭蹬

看朱成碧，指关雎为鸂鶒

只有杜甫明白

我和世界的隔阂是语词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