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得里亚海

你都看见了，那巴尔干半岛一场场的战争。

你都听见了，那战火里的哭泣，祷告，诅咒。

为何你没有淹没，发起侵虐的那船只。

沉入海底，城堡不再被毁灭。

为何你没有淹没，拿起杀戮武器的那伙人。

沉入海底，生灵不再被毁灭。

——

狂大被你纵容，仇恨弥漫巴尔干。谁都在愚蠢的坚定着一种对错。

宗教何来对错，种族何来对错。没有侵略和杀戮，谁都不会被淹没。

我不再责怪你。

人类的欲望，没有进化，它攻陷了人类的信仰，嫁祸给它。

——

亲吻的人们还在亲吻，请让他们通行。

离去的人们还在归来，请让他们通行。

他们的吻，他们的泪，巴尔干干涸的裂痕，

开始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