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的太阳仍高悬天空
就像你们的故事里写的那样
还在使大地震动
我们的衰老永恒地从他眼睛里长出
你一定知道,这时候的植物有着天狗的灵魂
而人们则厌厌的,谦虚着沉沦下去
我应该谈论光还是你贪婪的恰到好处的肚肠?
因为午时的眩晕之中诞生不了疆场
多疑的金属已经被折弯了藏于地下
崎岖的猛兽却正在深夜脱胎于山峦
红色的风与河流割烂平原钻进大地的心脏了
你旗杆上的血渍也已经沾染了一万年
一万年,为何它仍然在你心中发痒?
大地的面容已经亲近如爱人的脸,我知道
你能分毫不差地指出哪些山峦来自血肉之躯
黑白色的群影闪电一样击中荒芜的一切然后
这里的色彩就再也无法从自然中诞生
我看出那些过时的痛苦正在占据你的心灵
只是瘟疫也不曾扼死你的妻子儿女
边境的密语燃成一片狼烟的焦黑,楚歌四面
尽是你心里有毒的血液翻腾
而今夜一切都将结束,就在今夜
恼人的绳索终于从你颈上掉落,这是逃离地狱的最后一步
于是你也终于明白,痒并不来自欲望
而是来自密布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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