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近七十岁的诗人告诉我,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黄河。
诗人老了,步伐缓慢。
在河堤上,我不得不反复提醒他:
“离黄河远一点!它吃过人!”
这是道,而不是什么逻各斯。
在黄河边,我必须想起那首危险的诗。
我必须想起诗人年轻时的焦虑。
他血管里被导师所埋下的火药,
似乎随时都会被这条大河所点燃。
危险,曾被他视为一种事业。
这是道,而不是什么逻各斯。
诗人老了,但仍在勤奋地写诗,
但是似乎已经告别了前些年的那种焦虑。
他说,写诗是他打发时间的方式。
诗人说他现在不爱出门,只喜欢在书里漫游。
我理解他,毕竟出门意味着危险和民哲。
这是道,而不是什么逻各斯。
在河南,就连现实主义都有一股土腥味儿。
当我们在铁塔公园散步的时候,
诗人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同代人之间的评价比前辈的评价要重要得多。
我当然同意诗人的意见。
这是道,而不是什么逻各斯。
——2024年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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