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声冲击着鱼的身体。
哗——哗哗——
它们的鱼鳃被不熟练地剪断,
小小的肮脏的内脏被取出。
细腻的鳞片被剪刀刮呀刮。
我的丈夫钓回来大大小小
近20条鱼,
可是他不会杀它们。
我们要不要放他们回去?
我们无法杀它们,他钓鱼回来
却不会杀,并不忍心杀。
但是花了一整天钓鱼却不杀鱼,
这叫怎么回事?他先把它们
在水池边磕,砰——砰砰。
等他们死了,他用剪刀剪它们。
而他们中的几个在渔网里,
已经死了。“如果它们在路上
都死完,就好了。”此刻,
那种生机勃勃并不被需要。
他站在厨房的水槽边杀鱼,
我在厨房的餐桌上写这首诗。
终于,一整天的精神高热停歇,
它们即将转入一种松弛。
我如同一个转换器,
在接下来的时间即将
完成一次转换。
但精神的吸引紧紧黏住我
让我无法脱身。
我对精神上瘾——
我是香水酿造师。
我的任务是酿出世界上
最美的香水,即使
并它不存在。我摆荡着,
在物质和精神河流之间。
——行了!
我必须在此刻停止!
精神的渔网里,
充满危险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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