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规定的早晨
比规定的夜晚之间
流淌过一小段琉璃般的时光
如山谷中跨过河流的栈桥,无意义的摇摆
桥上还没有人
鸟儿也没睡醒,不能以看见为证
一盆茉莉花兀自的香
时钟倒悬着白昼和黑夜这两个空瓶子
被敲击的空间和角落,发出回响
我的听见和闻见
处于梦与梦醒的交合处
我不是睡眠中或醒着
我的胸脯起伏着
我有时降生于此
比规定的早晨
比规定的夜晚之间
流淌过一小段琉璃般的时光
如山谷中跨过河流的栈桥,无意义的摇摆
桥上还没有人
鸟儿也没睡醒,不能以看见为证
一盆茉莉花兀自的香
时钟倒悬着白昼和黑夜这两个空瓶子
被敲击的空间和角落,发出回响
我的听见和闻见
处于梦与梦醒的交合处
我不是睡眠中或醒着
我的胸脯起伏着
我有时降生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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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在晨昏之际最有味道,尤其是在晨之更早、昏之更迟的时刻,无论迷离还是清醒,独处还是缠绵,空气里都是诗意的余味和呢喃,如同诗人的听见和闻见。而日当午时,只合锄禾。
茉莉是小小的并不抢眼夺目的花,但她的芬芳胜过一切浓烈的妖艳贱货,如同诗意之适合晨昏,茉莉适合黑夜,适合将她的特质借空气弥散开,不需要看到也能知能觉。
而白昼与黑夜的碰撞敲击,悠悠回响,是全诗里令人身心震颤的高潮,比钟的轰鸣更轻灵比磬的穿透更柔和,并在最后几行里泛起余韵的涟漪,用梦与梦醒、胸脯起伏来回应黑暗,宛如新的生命。
同题的几首都很好,但我最喜欢这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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