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向晚、生长和叹息,这一切都不容商量
绿更清晰,变成了黑色
我仅存一两位朋友,他们深谙老人之美
他们放浪,从不讨论应该更喜欢石头身上的绿苔
铜锈,还是老琴箱的缺角
疲惫的骨头让附着的皮肉一夜夜尖叫
我再一次梦见祖父,迟疑是否该把哄骗耳朵多年的音箱给他
醒来,在绿的黑色笑容里,看见自己依然紧紧地抓住尘世
在秋天,怀乡是丑陋的:贪婪,和断舍离死不交涉
在一杯清酒所能形成的深井里
因仰头看月,路和心意画出一个巨大的十字
这轮明月和它清虚的光辉
缓缓注入我的心潮
替代了灯盏油枯而灭,亲人次第消逝,爱人渐走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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