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善”的倒塌从黄昏开始 从此之后的

每个晚上 我们都能从袖筒中抖出不洁的

沙砾

城市中 鸟雀无征兆的消失

屋檐下摞满半透明的鞘翅

按照指示 今天的晨报应该在读完后烧毁

头条新闻不印在正面 也不印在背面

北方的沙尘暴会撕开每一张面孔

春天 有人负责砍掉迎春花的头

这残疾的器官令人唏嘘

那些游过冥河的人 失去了尾巴

之后三十多年 他们用伟大代替了伟大

把异乡人埋在乱石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