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冬天的夜晚,
我开车带着我的朋友,
黑人姑娘Carlie, 从Lawrence赶往Emporia。
我当时刚看完Havok的现场,
还在耳鸣中,而Carlie刚参加完一个party,
她已经飞大了。
在公路上,一辆警车示意让我靠边,
一名壮实的白人警察走了下来。
他问我喝酒了吗?
我说我两个小时前喝了一瓶果啤。
他让我对着他的酒精测试仪吹气。
我照做了,没有超标。
他让我下车,走个直线给他看。
Carlie这时候已经清醒了,
她开始向警察争论,为什么我酒精没有超标
还硬要让我走直线?
那天可真冷,但是我下了车,
颤抖着走了一个直线。
我正要回到车上,他又喊住了我,
让我像蛇一样走一个曲线给他看看。
Carlie立刻就发火了,说那个警察
没事儿找事儿,并告诉他,
她已经记下了他的车牌号。
警察耸了耸肩,然后就放我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Carlie,
这警察该不会是种族主义者吧?
Carlie说肯定不是,他只是晚上巡逻,
无聊了找点儿乐子而已。
Carlie说不是所有无赖都是种族主义者。
后来,过了很久,
我已经把这个警察的样子给忘了,
直到有一天,我梦见我在一家酒吧
做脱口秀,半场演完,
那名让我走直线的警察突然出现了,
他跟我说,我演的不错,想请我喝一杯。
然后,我就喝了一杯,然后,又一杯,
最后,直到我醉到走不了直线的时候,
我就醒了。
——2022年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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