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我是推开,使其遥远若地下的珍珠,
不在水底羞愧、不见头顶的海岸救护队,在遥远的途中
摆开两端,犯中间的错误。
还没到飞起来,阳台先暗。老花镜
接下一个工程,感到难如登泰山、看轮回。
但忽然,台灯的伤感涌出三十年酒泉……
哪里有醉?哪里有历史的重口味?
不对万物怀恨、躬腰的一尾食人鱼,谁看
都说只是在水中饮水。
而鹰有羽、燕有翅,都到了老花镜的愁思里。
他说,你来吧,驾着乌云,别像兔子一样怕苦难,
带一个年轻人,捎上他捆住自由的皮带。
唉,他已经用烂了成语,用烂了自己。
为人类,他把动物得罪光——留在
池塘春水的遗忘中,饭桌上,一粒杂交米闪着蔚蓝的光。
而那脱叶的柳枝、被祖先和冷轧钢纠缠的
一匹汗血马盛装舞步的位置、满天的龋齿,都在他的胃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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