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凄厉的喜鹊,也会驻足在老屋的屋檐,直到名为平淡的时间线渐渐拉长。
接收雨露风霜的破旧木板,也会在有朝一日结出果儿,即使只是夹缝生存的一小朵木耳。
那天空,是蓝色的,苍蓝中又蒙上云朵的白,染色了一片蓝蓝的广告牌。
那山坡,是草的绿、树的绿,总有个小孩拉着一位老人的手一步一步爬到山顶。
可是,当喜鹊老死,当木块腐烂,当天空迎来黑暗,当山坡变成平地,我望着泪水填满河沟,还是想祈祷,晨光会来……
(因为得了新冠而痛苦的好几个夜晚,是泪眼婆娑的好几个夜晚。身体像苦味的糖,蘸上所有的伤心、失落、疲倦和绝望。两天没能和奶奶通话了,希望她能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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