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椴树的喧嚣下,在石头堤坝的
前方,在一条像似台伯河的激流旁,
我喝着杰尔彼酒,同两位老人坐在
一道。暮色中,酒杯的叮当,烟雾。
我们从未谋面。我只认识他们的父辈。
一代又一代。录音机在啭鸣,发出
吱吱的响声。两位对话者渴望了解
我曾经考虑过的问题:苦难和仁慈
是否还有意义;丢弃规则,艺术是否
还能生存。我与他们相同。天意却
给了我奇怪的命运:这,自然并无
什么优势。我明白邪恶永不会灭亡,
可人们起码得有所行动,力争消除
盲目。而诗歌显然比梦幻更富有意义。
夏季时光,我常常在拂晓之前醒来,
毫无畏惧地感觉到,时间正在悄悄
临近,那一刻,其他人将继承词典,
连同云,废墟,盐和面包。而自由,
那宝贵的自由,是我将要获得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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