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麻雀将黑夜抬起
从黎明到清晨
往往只有一瞬
走完了崎岖的夜路
天已经亮了
是要沉沉的睡去
像一个落寞的酒徒
从黄昏开始饮酒
周而复始,草木枯荣
日升和日落
不过是造物手中的弹球
夜班归来
清晨湿冷的空气中
杏花拦路崩开了几枝
清清楚楚,伴着啾啾鸟鸣
对于眼见耳闻的一切
我已麻木到说不出个好坏
春天俗气而嘈杂
没有什么能给我安慰
无数的麻雀将黑夜抬起
从黎明到清晨
往往只有一瞬
走完了崎岖的夜路
天已经亮了
是要沉沉的睡去
像一个落寞的酒徒
从黄昏开始饮酒
周而复始,草木枯荣
日升和日落
不过是造物手中的弹球
夜班归来
清晨湿冷的空气中
杏花拦路崩开了几枝
清清楚楚,伴着啾啾鸟鸣
对于眼见耳闻的一切
我已麻木到说不出个好坏
春天俗气而嘈杂
没有什么能给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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