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匹祖高地 5陈黎 译

马克丘·毕克丘之巅(5)王央乐 译


那村落贫苦的子嗣在饥饿的体内
庄严的死亡,你不是铁羽毛的鸟,
狼吞虎咽的食物里所延续的不是
不是那个贫穷住所的继承者,
你,啊阴暗的死亡,铁羽毛的鸟:
在匆忙的饮食中,松弛的皮肤下所带来;
相反的,那是旧绳腐朽了的一根线,
而是别的,是停息的弦的花瓣,
是不曾打斗过的乳房的一粒原子,
是不迎向战斗的胸脯的原子,
或者不曾掉落到额头的粗涩的露水。
是落到额头上的粗大的露珠。
是那无法被再生的,没有和平
这一块小小的死亡,它不能再生,
没有领土的小死亡的碎片:
没有和平也没有土地,
一块骨头,一阵在自己体内死去的教堂钟声。
只是一副骷髅,一只钟,人们在它之中去死。
我解下碘酒的绷带,把我的手探进
我掀开碘的绷带;把双手伸向
那正摧杀着死亡的不幸的疼痛,
杀死死亡的无穷痛苦;
而我什么也没碰到,除了自灵魂的隙缝
在创伤里,我只逢到一阵寒风,
溜进来的一阵风。
从心灵的模糊的隙缝里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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