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诗冯默湛 译

冬日的诗得一忘二 译


冬天的蚂蚁抖动着翅膀
冬蚁颤动的翅膀期待着
等待贫瘠的冬天结束。
贫瘠冬季的结束。
我用迟钝的,笨拙的方式爱你,
我爱你,以迟钝而迂腐的方式,
几乎不说话,仅仅一言两语。
除了只言片语,几乎不说。

是什么让我们各自隐秘地生活?
是什么促使我们各自隐秘地生活?
一个伤口,风,一个词语,一个起源。
一道伤痕、那场风、某个字或母体。
有时我们用一种无助的方式等待,
有时候我们痴等,无助而笨拙,
呆笨地,并非全部,也没有愈合。
既无身心的圆满也无释怀的愈合。

当我们遮藏住伤口,
当你我掩饰起伤痕,我们已经
我们从一个人退化成一个有壳的生命。
从人类退化成一种带壳的生命。
此刻我们感受到了蚂蚁那坚硬的胸膛,
此时我们感到了冬蚁坚硬的前胸,
甲壳以及沉默的舌头。
它的甲壳,它那沉默的舌头。

这一定是蚂蚁的方式
这必然就是蚂蚁的方式,
冬天蚂蚁的方式,
冬日的蚂蚁,那些受到伤害而仍想
那些被伤害之后还想继续生活的方式:
存活下去的生物具有这样的方式:
呼吸,感受他人,还有等待。
呼吸、感知他人、再加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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