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过于耀眼的太阳常常
恰似常见的情景,灿烂的太阳
催促苍白的月亮不甘心地
把苍白而不情愿的月亮
回到她阴沉的洞穴,当她赢得
赶回她幽暗的洞穴,她还不曾
夜莺的一首歌谣,
从夜莺那儿赢得一首歌谣,
你的美也让我的嘴唇不听使唤,
美也同样让我的双唇失效,
我所有最动听的歌声都走了调。
我所有甜美的歌唱尽数跑调。
就像黎明时一阵大风扇动着翅膀
恰似黎明有风疾驰,举着翅膀,
粗暴地扫过平整的草地
鲁莽地越过平坦的草地,
它过于刺耳的吻折断芦苇
以它粗鲁的亲吻击碎了芦笛,
那是它唯一歌唱的乐器,
这歌唱时唯一的乐器,
我那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也是如此,
我过于狂暴的激情令我反常,
我的爱因为爱得过度而喑哑。
爱的过多让我的爱变成哑巴。
但我的眼睛清楚地向你昭示
但我的眼睛必定已向你表明,
我为何沉默,我的琴弦为何断开;
我为何沉默,琴弦为何松弛;
若非如此,我们最好分手而去,
否则我们宁可就分手,作别,
你去寻找更甜美的旋律,
你另找嘴唇吟唱甜美的旋律,
而我去哺育那荒芜的记忆
我就去照看荒芜的记忆,
那未曾吻过的吻,未曾唱过的歌。
那未吻之吻、无歌之歌的记忆。